杜美美心胆俱裂,在道士就要趁机抓住她时飞掠后退。才一退又和身而上,攻向道士的那对喷欲火的眼睛。
这回道士没护眼睛,似乎拼着被抓瞎也要把美人捉住。
杜美美不够胆给他捉住,硬生生朝边上一闪,绿裙被道士扯下一大块。绿裙之下是青丝长裤,乃她的另类武器,由无数疏密有致的带孔花边组成,一对粉腿在其间隐现。
狐狸不懂羞耻,见道士色迷迷盯着她的双腿,索性双腿一分发出娇吟。
道士立马扑过来,她毫不客气将两枚红玉针射向那对色眼。
距离这么近,道士绝无闪开的可能,双针却似遇上弹性墙朝后反射,道士的手也一把抓住了她的下体,这下完蛋
[正文:第三十三章 淫道难缠狐狸玩命]
红玉针是杜美美的独门暗器,她自然不惧毒,但被反射的毒针扎上,受点伤免不了。现在被道士捉住下身,躲无可躲,她索性心一横,双指插向道士两眼。不料道士先一步放开她且推了出去,发出刺耳的淫笑:“美人如玉,有暇大煞风景。女施主不要徒劳反抗了,且随贫道修双仙合参去。”
杜美美似又惊又怒地横了他一眼,纤腰微扭,如鬼魅般闪到他的身后,足尖踢向他的后庭这是她对敌中还从没有使用过的荫招:宋国女人大多缠成三寸金链残废脚,她的一对玉足不是残废,为迎合“时尚”,脚头有一双玉石塑成的“三寸金链”,被越往下越密实的喇叭状垂地绣丝裤掩住,射出便成利刃。
不幸足刃与红玉针的命运一样,射进去又弹了出来。
道士大叫一声,冒出的话越发露骨:“小美人,你自个上,道爷就中意你这调调”
杜美美冷笑:“给你”另一只足刃直朝道士的面门飞去,又贴地而过拣起地上“玉足”。
她知道方才那一招肯定无功,淫道似乎只有两眼是弱点,偏又攻不进去心一横,她返身时已是酥胸半裸,看到方才射出的足刃在道士手中化成碎玉。
道士两眼在她高耸的前胸扫动,舔唇道:“娇花半开妙得紧快来,道爷等你上”伸手去扯杜美美的绿衣。
有一刹那杜美美想浪语相勾,又急时刹车:淫道明显中意外贞内淫的女人,若用浪言浪语作武器,很可能勾动他的杀机,一招打发她上西天
她急做掩胸状,绿衣无风而起。道士上勾,一把扯手中。
杜美美似被带过去般欺近,手一翻举足刃拼尽全力再插他的双目,不料到他眼前不足寸处时,竟然被陷住了只得单足点地朝后急退,绿衣被扯去大半再难遮体。
没得打了,只能是拖时间让冬儿逼出迷药再作计较。
她的轻功被道士高许多,灰了心反倒游刃有余,忽前忽后朝道士发虚招。
那家伙盯着她隐现的私处颤动的双峰,眼睛越来越红,发了疯般东扑西扑,却硬是捉不住,急得直叫:“你跑不了,别惹毛了道爷”
忽地他狂吼一声,双掌一错带起强劲掌风,将杜美美逼向一个角落。
杜美美倒吸冷气,身如飘絮悬起,看起来还是很灵活,但无论往哪里冲,都给道士封住,一点点退向死角。而迷药在掌风的逼迫中一点点扩散,万般无奈,她顾不得难看,变招缩成胎儿状,在地上墙角滚动。
不料道士更兴奋,狂叫:“把腿子张开来给道爷瞧瞧,要夹等道爷上了再夹”
正此时他屁股上一凉,本能地捂了下屁股,发现偷袭者是嘴儿特甜的乖冬儿。
小丫头手执玉刃划开了他的道袍,嘴里冒出的词亦变了味:“臭x毛,把那根骚x抖出来给本丫头瞧瞧呸,还没豆芽粗你家祖宗怎么养出你这么个残x”
道士还不曾有幸聆听过这种词儿,一时傻愣在那儿。杜美美趁机脱身,一瞄之下心知冬儿已将迷药逼尽,高焕生也快了,赶紧闪到远处盘膝而坐。
这当口道士已从发愣中醒神,和冬儿交上了手。
方才冬儿打坐时已想出对付他的计策,一边顺着他的掌风游走,一边破口大骂:“你个得了xx疯的牛鼻子也敢打我娘主意撒泡尿照照自己你那臭x活似毛坑里的屎蛋,屎蛋还能浇地,你那根烂x踩一脚嫌脏,踩两脚成稀泥”
骂下流话对小狐狸来说小菜一碟,还要点脸面的人全不是她的对手,就听她越骂越下流,忽起雅兴换诗词:“道x哪里有只管问疯狗。不知狗婆窝里,有没被醺臭我欲探个究竟,又恐衰x烂肉,弄脏两眼球。x道x实验,再做也没救丑如蛆,狗不理,还想要人瞅,昏了你个头”再换忠告:“想骂街先替祖奶奶提三年尿壶,你那两句x话,活似三岁娃子的开档裤,你以为风凉,祖奶奶瞧着好笑”
此时高焕生已将迷药逼尽,欲加入战斗却插不进去,只好站一边掠阵。平日里小狐狸训他几句,他心里大为憋气,现今恨不得鼓掌叫好。原来站边上听别人挨骂这等有趣,难怪世人欢喜看热闹
道士则气得话都说不出,人似癫狂般一掌接一掌怒击,像是要生生将冬儿击成肉浆。
冬儿施展骂功要的就是这个效果。她看准道士极情绪化,脑子又不会拐弯,大约避世太久不怎么懂计谋,打谱把他生生气昏头,好瞄冷子下手。
就见她左躲右闪,逃到石壁前,纵身贴在壁上。道士毫不含糊,掌变成拳猛击。
冬儿轻巧地一侧身避过。一声闷响,道士的拳头结实打在大理石上。
大理石够有多硬,整块粉碎道士却仍像没事人一样,头一转继续追击。
冬儿不敢迟疑,马上向石厅另一侧逃去,嘴里继续不干不净:“你个不入流的x混,在人世混不下去,缩到乌gui洞里还不安份今儿祖奶奶大发慈悲教你学乖,不受教祖奶奶拆了你的x窝,看你个gui孙王八蛋往哪躲”
发了癫的道士如她所愿一拳接一拳击向大理石。高焕生看出道道了:人终究是血肉之躬,不管武功多高,这样打下去两手迟早发疼,那他就会停一停。有这一滞就够了,就可以三人一起退入磁石洞,再赏这道士一只竹筒弹
道士全没察觉狡狐狡计,直打到杜美美也站在一边掠阵,还在那里一拳接一拳地击向大理石。糟糕的是他好像总也没事,倒是只使轻功的冬儿渐渐有些气喘。
不能傻拖下去杜美美银牙一咬,挥索而上:“快走”
退下来的冬儿一跺脚,拎了高焕生便跑向磁石洞。高焕生大惊:“不杜姑”
杜美美头都没回,全力对付道士。她知道高焕生不可能斗得过冬儿,只是两人要逃到死亡谷,没一个时辰怎么都不够,惟今之计只好能拖多久是多久。
她缓缓挥动索带,似虚空起舞,妙曼至极。
盯着手持索带的半裸美人,道士魂飞半天,想也没想伸手就抓。那索子却轻飘得如同美人分体,老也抓不着,急得他呲牙咆哮:“快给道爷躺下来,不然捉住了操死你”
[正文:第三十四章 别想着一死尽节]
杜美美已无杀敌雄心,只想缠住淫道,能拖多久拖多久。见他状如癫狂,凤目带惧斜飞过去:“对不住道长,蝼蚁尚且贪生,小女子不想死。”
道士双目赤红:“想活躺下来”
这家伙变成兽了,得诱他把面具再戴上才能拖时间。杜美美眼中哀愁流转:“小女子实难从命。自古好女不事二夫,小女子已失身于我孩儿的父亲,只能等他来娶,求道长开恩饶过小女子”
“出不去了,你只能在这侍候道爷”道士出招缓了下来,却无心再戴面具,狂叫:“快躺下叉开腿子,道爷要操你”
杜美美脸带薄霜:“你是修道的人,不怕头上有三尺天吗”
道士越发似淫兽,嘶叫:“老子就是天再不从命玩烂你的小x”
只好试试通杀武器,杜美美珠泪滚落:“道长苦苦相逼,小女子只有以死尽节。”那模样却是万般怕死,哀切切望向他。
道士呼呼喘气:“小美人,道爷带你修道,让你常生不死,你乖乖过来给道爷上。”
有门杜美美忧伤地摇头,珠泪飞溅:“小女人不能这样做啊,也不敢相信。洞中岁月长,道长却这等逼迫小女子,再傻的人也知道等着的是什么。”
道士似被提醒,怪笑一声:“小嫩x说得对,咱们有的是时间,最不缺的就是时间,你这样的嫩x要好好消受。”
杜美美脊背发冷,道士发狂时她还没害怕,对付男人是她的专业,可此时悠闲出招的道士,却令她看出此人极有可能是一个性变态,落到他手中只怕会生不如死。
惨了,惟盼冬儿焕生能逃出去。她浅浅一笑,以最省力的轻功游走起来。
道士淫笑连连,污言秽语不断,再度慢慢用掌风罩死她,向着一个角落迫去。
那头冬儿拎着高焕生在磁石洞中狂奔,只恨没生出两只翅膀。高焕生拳打脚踢拼命挣扎,无奈功力早给冬儿封了,那点力道用来挠痒痒都嫌轻。
跑着跑着,冬儿自己停了下来,将高焕生扔地下,低呼:“这不是我们的来路”
高焕生一呆,是不对劲,以这种速度,磁石洞早就应该到头了,怎么这幽蓝的通道像是没有尽头
望着冬儿在石壁上鼓捣,他寻思片刻,言:“我看这就像铁轨扳到另一条道上了,往前走半点妙头没有。不如退回去跟那道士搏过,死就死个痛快,好过栽进什么陷坑死无好死,如果落到他手中成实验品更惨。”
冬儿着恼:“好主意,妙主意,这主意竟是经过如此深思熟虑才想出来的嘿嘿,何不自断心脉那更保险,铁定不至于落他手中。”
高焕生恨恨道:“你不回去我回去快解开我的穴道,我不能留杜姑娘一个人冒险”
这句豪言壮语换来的是冬儿重重一脚,就见她两眼圆鼓:“你去,我娘只会更惨那臭道士对我娘大有兴趣,你凑哪门子热闹她一时半刻不会有事,咱们得逃出去,一定要逃出去蠢东西,用你的脑子想一想”
高焕生灵光一闪:对呀逃回死亡谷,那里有大把高手此洞乃宝洞,有水有食物有金银财宝,再凶险那班江湖豪雄也会舍命往里杀,那才会有希望把杜姑娘救出来
想通了这点,他挣扎着爬起身,上下前后摸索洞壁。
冬儿冷哼一声,飞快地解开他的穴位,训曰:“肩膀上长颗脑瓜,不光是用来摆样子钓女人的,放聪明点”
石厅里,杜美美已经被逼着走向死角,而半个时辰都还没有到。只好换招了,她摇晃了一下,幽幽出声:“道长一定要逼死小女子么求求你了,我渴了,想喝杯水。”
道士邪笑:“爬到道爷跨下来喝,给你喝个够。”
杜美美恨不能一口将那出“水”的玩意咬掉,但利爪伤不了,牙齿只怕也伤不了。她扮出听不懂的傻样,一脸天真道:“我好干,想先喝杯水。”
道士欲火中烧:“往后退,给你水喝”
杜美美摇头,娇声道:“骗人,你去替我倒杯水来。”
道士呲牙:“你是我嘴边肉,骗你干什么朝后退,那里有水喝。”
莫非角落里有机关那可千万不能去杜美美含怯带怨道:“小女子有眼睛,那里有什么水你连杯水都不肯倒给人家喝,小女子不如现在就死了算”
道士发急道:“谁说不给你了别动,这就给你喝。”手上忽地出现一条细管,管中射出水朝杜美美喷去。
杜美美哪敢任由水射到自己脸上,一个舒筋散就差点把他们全收拾了一闪之下,水连她的边都没挨上。
道士怒道:“叫你别动弹这水金贵得很,是我配来自己喝的”
杜美美作恐慌状,舔了下唇:“人家害怕,小女子从没喝过管子里射出来的水。”
道士怒气顿消,邪火乱窜:“好喝得紧,乖乖把小x嘴张开”
杜美美急摇头:“不要人家要喝杯子里的水。”
“那你给我往后退”道士双掌一错,直朝她逼过来。
杜美美往上一纵贴上墙,道士色迷迷笑道:“一双玉腿空中翻,妙哉给道爷使劲跳小x娘,你根本就不想从命,这由得了你么”随之把她往地面落的退路封死了,急如狂潮的掌风逼得她只能在墙上辗转。
杜美美心中惊悚,庆幸自己身负上乘轻功,否则几下就玩玩了。
小半个时辰后,她正纵身往返周旋,墙忽地一动。
待要急朝外掠,却发现空间极窄,原来已落入一个小小的石室。这石室高不过两丈,下有一池泉水,四壁有橙红的柔光,赫然可以从壁上照见自己的模样。
道士狂笑冒出:“小美人够难缠,这回还想往哪藏你的小x别想着一死尽节,敢死老子把那两个小崽仔碎尸万段”
杜美美还真的闪过一死免受罪的念头,道士眼中的邪光太可怕了。她强笑了一声,软软跪下,哀声道:“小女子不敢,道长就饶了小女子吧,小女子给您做丫环。”
“做通房丫环”道士伸手将她拉起,杜美美本能地想闪开,却再度发不出力道。
道士喋喋有声:“妙不可言,体质也奇,竟动用了舒筋散二号才放倒。你这尤物是怎么长出来的,让道爷细瞧瞧。”
[正文:第三十五章 玉狐施展浑身解数]
杜氏母女均已打通奇经八脉,中过某种迷药或毒药后,近似之物就不能再伤她们。这舒筋散不知道是啥玩意,中过一号,二号居然还是把她放倒了。
现在距冬儿高焕生逃走尚不足一个时辰,功武虽失还得拖,怎么也要拖够两个时辰他们才有望逃出生天
她仰起头惨淡地一笑:“小女子体质奇异是有奇缘。今天遇上道长,怕也是命中注定,由不得小女子不从,惟有一事相求道长。”
道士似被打动:“只管说。”手却一把将她拖起,捉住她的乳房把玩。
杜美美经过见过的男人无数,深知这种时候越挣扎,对方越来劲,熄欲火的惟一办法就是像具尸体没反应。于是一动不动木然道:“小女子冒犯道长,有此一劫是果报。但女子失节不该再活,求道长在事后许小女子全节。”
道士急不可奈地撕去她的长裤,神色却一派肃然:“你是在此与贫道双仙合修,已经再世为人了。从此你就是地下仙宫的小仙子,不会有二夫。舒筋散只有两个时辰功效,到时你还是原来的你,在仙宫中你想干啥都行,不用担心。”
两个时辰后想死是不是也行杜美美肚里暗骂,脸上仍是七情不动,缓缓道:“小女子是死是活都在道长一念间。小女子上次遇奇缘也是在一个山洞中,却不是地下。当时我追一只兔子,不小心跑了进去,遇到一个人,就是冬儿的父亲。他说因为发了誓,要练出一种药才能重入红尘,已经在洞中呆了快十年,非常寂寞。他这人虽说脾气有点燥,对小女子却极好。本来我想陪他的,他说他有一个孩子在奶娘家,希望我能替他去探一下。又说我的武功不高,怕我吃亏,教了我一些武功,为我冰浸火淬”
道士的动作渐渐停住,不光是“冰浸火淬”的细节令精研歧黄的他感兴趣,小美人那位情人也怪吸引人基本上就是他的翻版。
道士久居地下,难得遇到一朵解语花,抱在怀里竟舍不得动。
杜美美没估错,此人就是一个性变态,整死的女人他自己都数不清,要不然不用躲入地下。
怎么才能不把解语花弄死呢想来想去想不出好办法,他豁地站起身,在墙上按了几下,然后反手捞起杜美美的粉腿朝左右分开,腔调却是一本正经:“女施主请继续说,贫道洗耳恭听。”
杜美美心抽紧,一个半时辰已经有了,两个时辰还未到,不知淫道会使出什么怪招,现今了无功力,若两三下就玩完,冬儿焕生也要没命了。
私密处一股怪异的刺激向全身扩散,她竭尽全力也没能压住一声低吟。
道士的喘息立马急促起来:“小仙子怎么了说话呀,道爷问你话,怎么了”
更强的刺激圈圈扩散,她挣扎着欠起身:“道道长,小女子口好干”
“瞧我这记性,忘了你想喝水。”道士扯着她的头发拉近身,指着勃起的性器淫笑:“水就在这里头,使劲吸”
杜美美眼一闭,舌尖轻轻吐出,忽抬起受伤的手臂,尖尖十指抓向自己的脸。
道士急捉住她的手,粉脸上还是留下几丝红痕。道士晃了下头:“爷中意你这种有节气的美人儿,欲要饶了你,又实在做不到。好,给你喝杯水。”
他转身没入墙中,杜美美盯着他的背景,暗衬莫非墙是幻象可恨给封了穴道一动不能动,不能左躲右藏也能再混些时间。
眨眼道士已经回来,拿着满满一杯水送到她嘴边,带点巴结道:“喝吧,喝完了可得乖乖从了。爷让你动不了太简单了,不忍心这般待你。”
杜美美娇嗔道:“那你解开人家的穴道。”
“别玩鬼了,喝完就解开。”道士伸指抬起她的下巴欲硬灌。
水里肯定有春药杜美美突然射出厌恶之极目光,道士一呆,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她又嫣然一笑,娇声道:“莫逼人家,不然人家左右不顺你,急死你,憋死你”
道士骨头顿酥:“美人儿好人儿妙人儿,爷已经急死了憋死了涨死了,要爷怎样你才肯顺了”
杜美美低头扮羞怯:“明知故问我且问你,美美从此定要长随你身边了,是不是”
“那是自然,爷会好生待你的。”道士忙将水杯放在石桌上,搂了美人入怀:“咱这是仙宫,俗世那些三媒六聘不是这儿的规矩,爷等不急,快从了免吃苦头。”
杜美美作恼,小嘴一呶:“又逼人家了人家臂上疼死了,除了嘴能动哪都不能动,还没吃够苦头”
道士在她受伤的手臂上点了一下,整条手臂立即失去知觉。只听他嘿嘿笑道:“你用的药是对症的,不用另换。明儿我再给你敷另一种,包叫好个十成十。先让爷爽一下。”
杜美美目闪怒色:“人家都不能动了,还能怎么着”
“不行”道士差点脱口说出这么爽很容易弄死她,犹豫了一会,涎着脸道:“那有啥意思妙人儿陪爷玩玩,先把水喝了。”
杜美美幽幽一叹:“恨的就是你耍这些手段人家本来肯了,现下也要抵死不从”
道士纳闷:“不是你说要喝水的吗”
杜美美扑闪长睫毛,泪水滚滚涌出:“莫以为人家不晓得有种一度春宿,反正人家是要死了,不从你,就是不从你”
道士举杯咕咚咕咚喝了个精光,抹了下嘴:“我喝光了,瞧瞧我会不会死你这小美人疑心如此大,都是外头红尘污了,道爷要给你清清筋髓”那条怪手的指头根根冒光,探向她的私处。
杜美美全身发毛,异样的刺激却令她全身哆嗦,急叫道:“美美错了可美美还是口干,再给人家倒一杯不用倒了池子池子里舀”
道士连声怪笑:“小x货把爷弄昏了头,池子里水多多,管叫你上下全喝个够”抱起美人就迈进池中,一边解开她下身穴位:“使劲扭旱太久连这招都忘了”
杜美美狠咬嘴唇,无奈半点力道发不出,只好使出最后一招:“可怜爷这等人才,只会使这种手段寒碜藏地下你亏不亏谁都不要你”
道士呆在那儿,自言自语:“是没有人要我,没人理我。”
[正文:第三十六章 逃走要多长时间]
一瞧有效,杜美美竭力从水中仰起头,柔声道:“美美要你,可你要待美美好些。”
道士发出干涩的笑声:“你也一样,谁都不会要我。”手略抬,让她的头靠在水池边,狠声道:“小x娘,老子不想弄死你,你给老子放乖点”
杜美美浅笑:“好人儿,美美虽年轻,好人坏人看得出。爷是真的想待美美好,要不然在石厅美美就死了。你解开美美穴道,让美美好生侍候爷。”
道士摇头:“你诡计太多,我不想让你伤了自己。玉人不能有暇,我要你陪着。”
“傻子”杜美美叹息,“我是想一死全节,在石厅有机会,为何没死我怕你一怒之下把我裸尸扔出去,丢家门师门的脸面。方才自伤,不过是给逼急了。”
道士脸上露出喜色,飞快地解开她的穴道,淫笑道:“乖乖从了”
杜美美舒展了一下终获解脱的身子,嗔道:“干嘛这等猴急一点情趣都没有。美美还能逃到哪里去人是你的,命是你的。美美死了,爷会觉得可惜,还会觉得闷,是不是你放心,都已经这样了,美美陪着爷。我才活了十来年,舍不得死。你告诉美美该怎么做,不瞒爷,我就跟他好过一回,稀里糊涂都没弄明白,疼死了,好怕这种事。”
道士两眼冒光:“那笨蛋不懂疼惜好女子,爷可不是他那种粗汉。美人儿,爷刚才没弄疼你吧爷会让你欲仙欲死”
杜美美急挡住他的手:“等等我正想问问咋会那样呢我从来没有过,好怕人。”
道士得意洋洋,可劲吹开了:“此乃双仙合修,并非俗世男女苟且。万事有荫阳,万物有荫阳,荫阳二气互融互补演变无穷,育生白昼黑夜,春夏秋冬,天地山川”
这可真叫歪打正着,一家伙逗起了道士布道的兴致,滔滔不绝讲了半个时辰还没刹住车。若非看出此人是可怕的性变态,杜美美会敬佩他的博学,暗喜搞到一个世外相好。
太可惜了,不知道他是怎么成了性变态的,拯救他没有可能,癖好她没本事改变,她只是勾引男人的狐狸精,不是医生,臭道士精研歧黄之术自己都救不了,天大的讽刺。
鬼秀才所教的机关术现在派上了大用场,摸索了近一个时辰后,高焕生终于发现了一处破绽,扭头低呼:“这边的石壁回音好像有点空洞”
冬儿快步走近,在他所指部位敲击了若干下,然后仔细地端详着,突兀伸手按向一个微凸处。哈,一扇石门应声而开
高焕生探头一望,失声欢呼:“是石林”脚一抬就往外踏,却把脚踢得生痛,失望地骂道:“幻景”又觉不对,再次将脑袋探出,旋即醒悟:“有门坎”手往下摸了摸,确实有道高及膝部与昏黑浑为一体的障碍物。
他略一纵身朝外蹦去,被冬儿从后头一把扯住。就见她将身上石子取了出来,探身出去使力由远及近地击打。
这一打,打出要命玩意:方才高焕生欲落脚处的空地,有一个二尺长半尺宽的机关,石子丢下去立即听到一阵类似蜜蜂的嗡叫此声熟得紧,七星伴月养在荫暗处的巨毒食人蜂就这叫声
她紧忙将磁石洞关上。高焕生虽不知那是食人蜂,脊背仍冒冷汗。虽说跳下去不一定正中机关,可刚才石子也没击到机关,是毒蜂感应到震动便群起攻“敌”,如果落地的是自己,乐子可大了。
一直等到估摸毒蜂们已经安静下来了,冬儿才小心翼翼地重开石门继续扔石子探路。机关真不少,用了两个多时辰才算确定了落脚处。她凝声道:“我们必须像一片树叶飘落地面,本门轻功你练的还不纯,提到十成,我带你下去。”
师徒俩悄然飘落,又往前飘行了一段,冬儿方松了口气,了无提示撒开手,害高焕生差点栽个大跟头。
这是石林的某一处,但并非他们的来路。
没有赵成身上的气息,要摸准方向就难了:眼前石林天然形成,不按九宫八卦图排列,从鬼秀才那儿学的阵法派不上用场。
摸索了好几个时辰,两人还是没有找到石梯。高焕生低声抱怨:“我没读多少书,你是读了许多的,怎么没读一下石林是怎么形成的”
冬儿气呼呼道:“我怎么知道会突然穿回来要早知道就背一个电脑回来,把人类有史以来的知识全装进去随身带还会干脆带冲锋枪轰炸机航空母舰”
突然,他们身边的一块大石中发出人声:“是高兄,杜小姑娘,你们也进来了”
柳晓青的声音听他发声那般艰难,像受了不轻的伤。高焕生心中对他的怨恨立马给哀怜代替,涌起的全是同命相怜的酸楚味儿,低呼道:“柳兄,我们来救你”
“救救什么请。进来坐。”
随着这一声招呼,没有看见石门洞开,而是一个人形怪物凭空冒了出来。若不是此物身上确确实实地散发着柳晓青的气息,他们准会以为遇上了一个鬼
将死亡谷中男女通杀给高焕生招引“飞来艳祸”的柳家七少爷,那颗英俊的脑袋完全变了形:大包叠小包,嘴成一道缝,眼睛根本找不着了,头上生出好些角;脖子往下裹着白布,扎的那个密实,活脱跟裹尸一般
在石林暗淡的光线里,此君冷不丁这样冒出来,饶是冬儿胆大浑不知怕,也不由出了身冷汗。
泪水模糊了高焕生的眼睛,他以为自己被野丫头摧残已经是人间至惨,而今这家伙的模样比他还惨十倍,莫非这就叫报应那也论不到别人施报,是他的权利
柳小子的功夫绝不会在他之下,如今连走路都摇摇晃晃,像是被废掉了武功。
望着大仇人每走一步都极度痛苦的模样,他好想伸出手扶一把,又恐弄痛了他,鼻子竟抽搭起来,倒令柳晓青纳闷:“高兄怎么了”
[正文:第三十七章 自荐侍候仙女姐姐]
望着柳晓青,高焕生万千滋味涌心头,结结巴巴道:“柳柳兄,那道士把你弄成了这个样子”
柳晓青更纳闷:“道士我没见到道士。我跌进蝎子坑,有个道姑。救了我,她说,过两天就没事。”
“还有道姑”高焕生苦涩地搓着手,果然“艳福”轮流消受所谓的救,只怕是柳小子掩门面的话。
他怒跺脚恨声道:“柳兄不用担心,现今咱们好歹凑一起了,小弟不会看着你吃这种苦头那道姑的疗伤咱们不领教。别的不说,他们会拿人做实验,实验可不像他们说的那等轻松,不知会弄出什么”正想把知道的情况说给柳晓青听,他忽地嘴大张说不出话,眼前所见实在太过匪夷所思冬儿上半截身子不见了,下半截身子尤在动,好似活生生给大石头吞进去一半。
“好巧的心思,这是光与影的构造。”冬儿整个人又完整了。
高焕生忙伸手摸那大石,却摸了个空。学着冬儿探头进去,发现原来这块大石的一面是虚的,里头又是空的,石床石桌石椅一应皆全,竟还有上下活动水槽,水杯碗具等等,堪与21世纪酒店的标准房装置媲美。
他又伸手去拍旁边一块倒吊的尖石,这回拍了个实。
tmd,打谱开房关男宠他一脸乌云大叫:“蛇鼠一窝咱们干脆横扫这鬼石林,折了这伙魔道的窝”
半空中响起一个柔和的女声:“施主太暴躁了。拆了这儿你们也出不去,此石林并非你们来时经过的石林。即来之则安之,凡事可以从长计议。”
实在是想不从长计议也不成,真的去横扫石林,没准落进比毒蜂窝蝎子坑更加可怕的陷阱里。冬儿两眼一咕碌,再施马屁功:“仙子姐姐在上,我师兄脾气火暴不知好歹,小丫头在此给您赔不是了此次我等误闯仙境,一路行来大开眼界,有缘得留地下仙宫,三生有幸,乃仙子姐姐之恩典。”
女声轻叹:“有缘也是孽缘。小姑娘聪明活泼,定会觉得烦闷,且先安顿下来再说罢。你们不要四下乱闯,莫弄出大动静。”
冬儿把头点的似掏蒜:“仙女姐姐慈悲,祈望对我等多加看顾。小丫头愚钝,但盼能追随仙子姐姐。无幸为徒,做个扫尘丫头也是好的。”
女声道:“小姑娘资质很好,只是我已无心收徒。人有一死是福份,果然长生不老,只有无边寂寞,你慢慢就会明白了。”
这声音满含凄清无奈,令人心揪揪的难受。难不成真的是什么得道仙人
可惜小狐狸是彻底的无神论者,想的尽是如何虚与周旋,仰起头满脸敬慕曰:“多谢仙子姐姐开启,只是寂寞绝非俗人能感受到,蛇眠一冬,睡大觉罢了;树活千载,不愁半步难移。惟仙子姐姐才会有碧海青天夜夜心之慨叹。洞府岁月深,移石见明月,小丫头愿伴仙女姐姐于无人处听春雷滚过天际。”
高焕生激动,若能鼓动该怨女带他们出去就太妙了当下也摇唇鼓舌:“人只愁活得短,哪有愁活得长我等不小心闯进来,碰上一个要拿我们做实验的道长,吓破了胆。若非如此,这地下仙宫是绝妙的修身养性处。姐姐是在这里太久了,夜半无人时,我们赔姐姐往北江边走走,钓钓鱼弹弹琴,那会有生闷的时候”
女声叹道:“我曾遇到过和你们一样的年轻人,快乐无忧。可我离不开这儿,红尘对我来说已经太远你们不用怕,只要在这片石林中,他找不到”忽地一顿,片刻道:“我有点事,你们先歇着,莫乱闯,我会再来。”
高焕生和冬儿交换了一个眼色,四只爪子呼一下紧扣在一起。
冬儿鼻孔哼哼,装模作样训斥:“高师兄,不是我要说你。以小人之心度仙子之腹,像话吗咱们得遇仙缘要惜缘,好好侍候仙女姐姐。”
高焕生急将爪子抽回,以传音入密道:“别打我的主意我可不想变成柳兄那模样”
“是蝎子,不是她。”柳晓青吃力地指了下椅子请他们坐,自己挪向石床欲歪下,显然碰到哪儿都巨痛,嗓子里发出伊伊哑哑的声音。
冬儿暗惊,虽然靠得很近,但柳晓青不过双十年纪,居然能听到传音入密之声,怎么炼出来的
高焕生却全没留意,只顾干着急,见柳晓青又想说话,急怒道:“别吱声了我都知道了,仙子姐姐是大菩萨大美人”
冬儿忙道:“让柳兄好生歇着。你饿不饿我可饿瘪了,豹肉拿出来开餐。”
“咕”一声,高焕生顿感饿得前胸贴后背,地下洞光线不会变化,已经过去多少时间他已经糊了。
将豹肉取出扔在石桌上,他注意到对面石壁上有个小沙漏,凑过去一看,亥时将尽。那就是说入洞已经十三个小时死亡谷的野丫头们正到处找他们吧杜姑娘不知怎样了,是不是变成了柳晓青第二
他心中涌起强烈的杀意,抓起豹肉恶恨恨撕嚼,仿佛那是道士的肉。
冬儿瞟了他一眼:“新鲜豹肉好生享用,不知要过多久才能吃到新鲜肉。”
此番提醒的结果是高焕生面露狰狞,发功将豹肉捂熟,恨恨改用21世纪国语:“半年前我绝不会想到自己有天菇毛饮血成野人,半天前我绝不会想到几块生肉都是稀罕物,人生可真叫难测”
冬儿笑嘻嘻道:“看一个人有没有生存能力,就是把他扔到陌生的环境里。你小子适应力不差,小丫头大感自豪。”
高焕生神色复杂地垂下头,他宁肯听她骂骂咧咧,那代表一切正常,至少有希望正常化。不管怎么说,现下还没有绝望,实在不行,只好硬着头皮牺牲色相了。
他哀怜地望向难友,柳小子得补充营养才好,可这情形只能喝流质,鬼洞又没火。
想了想,他起身舀了碗水,发功捂热,再从粮袋里取出玉米饼捏的粉碎,扰入水中。又拿起一块豹肉如法炮制,豹肉却不易成粉状,只好撕下一口使劲嚼。
冬儿眉间闪过忧色,对这徒弟她寄了许多想头,诸如让他代自个传宗结代之类,万一他跟柳小子好上了,那可麻烦得紧
[正文:第三十八章 道士心魔狐女奇招]
把道姑从石林引走的原因是水池石屋情形不妙:武功早已恢复的杜美美施展全身解数,仍然晕死过去。
石壁传出刺耳的蜂鸣,还在泄欲的道士皱起眉,撑身打量美人,呼出口浊气,将她抱到石桌上,手掌泛起金光从胸部往下荡。
女声响起:“她需要的是休息。”
道士不快地瞪了墙一眼:“我这不是在帮她调理吗”
女声道:“让她好好睡两天就行了,你可以去做些别的事。”
“你怎么这等罗嗦”道士停下运功,把杜美美抱起往外走。
女声叫道:“师兄,她撑不住,会出事的”
道士头也没回:“我是抱她去睡觉。”
他没食言,把杜美美抱到了一个喷涌的泉眼边,放在一片没于水的地藓中。
泉水澄清温热,半浸着杜美美的身体。道士转身欲离去,走了几步却挪不动步,又扭头盯着美人滴口水。很快认为美人已经休息够了,手一扬将她拎上一边的石台。
腿间酥麻激醒了杜美美,她没敢睁眼。
全身骨头似散了架,她不知道如何才能摆脱眼前困境,该死的淫道不需要性虐待,这家伙体质特异压根不会累
刺激渐强,她没办法再撑下去,哀求道:“爷,美美不行了。”
“不会的,道爷给你输功力。”他的两指压住杜美美的太阳穴。
杜美美惨叫一声:“饶命”身体却奇异地像过了一股电,骨头也没那么痛了。
道士嘿嘿笑道:“这是道爷新弄出来的药,很管用吧”
杜美美无力地一笑:“小女子太没用了,求您让小女子歇一歇。”
道士有些迷惑,飞快地点击敏感处。眨眼杜美美娇呼声起,下体一片湿润。
道士邪笑:“小美人就是爱玩鬼,让你玩个够”挺身从后头刺了进去。
这样下去迟早是死杜美美心生绝望,破口大骂:“发痒找个石洞去捅老娘玩过的男人数也数不清倒血霉夹上一根公猪x”
“骚货找死”道士扬手便要了结她,忽地醒过神:“道爷不会让你死的,老子还没玩够你的小骚x,夹过多少男人说来听听。”
杜美美张口就想拣最下流的话讲,忽地沉进黑暗。
道士飞快地把她放回地藓中,然后装模作样盘坐于石台好似正打坐。
女声微微叹息:“师兄别装了,难道我没经过人事这个女子身负上层武功,可以陪你很久,何必急在一时呢”
“我有数,你不要老追后头。”道士烦躁地站起身,“我这是修到魔结点上要渡劫,只要我把她抱在怀里也不动心,劫就过去了。我绝对不会伤了她,你放心。”
女声道:“你即知是劫就该知道有多凶险,我们绝不能再伤生的。师妹好担心,师妹不能没有你你不要躲着我,我的感应力强,让我陪着你。”
道士似被打动,长叹道:“我知道你是为我好,天下人弃我,你不弃我。没你陪着,我怎么走得过来但这一关我要靠自己闯过去。这么着,没到紧要关头你就别出声了,我总要做到能够自己停下来。”
女声道:“师妹知道了。师兄,你一定要压住心魔,实在不行就想想过”
“住口”道士状如疯子手乱舞,片刻又恢复镇定,低声道:“我们说过永远不提往事的。相信我,我会脱胎换骨,总有一天我们什么地方都能去,我会带着你去赏洛阳牡丹,去长江泛舟,在晋国的山水间漫游。你还从没有见过漫天雪花飘动,没有见过春风吹绿江南,我一定会带着你去走走”
石林石屋里,三个主儿睡了自进死亡谷后最塌实的大觉,混不管白天黑夜。
这一觉睡得够长,醒来看到石桌上摆了药膏白布。柳晓青的伤隔天换回药,看来至少睡了一天。
武林中人个个可以充当跌打医生,高焕生还有来自21世纪的杂志知识,对着那碗墨绿色的药膏大表怀疑,认为有毒。
冬儿便挑了一点搁鼻尖处细闻,言:“是巨毒之物,专门对付蝎子毒的,我在圣姑那儿见过,错不了。”狐狸崽又在瞪着眼睛说瞎话,她见到的是柳晓青的鼻子眼睛露了出来,且大致可以正常说话。
高焕生想了想:“她应该会治好柳兄。”
柳晓青对他的话中话很不满,再次说明:“是蝎子咬的”
高焕生翻了个大白眼,抬手替他解绑带,柳晓青立马哆嗦了一下。
冬儿趁机喝道:“笨死了,一边去。”
柳晓青一瞅她的架式,慌忙道:“不敢有劳杜小姑娘,你去石林里逛逛吧。”
冬儿露出贼笑:“柳兄,拜托你不要自我感觉太好了,本丫头对你这种一身包的家伙没有兴趣。高师兄做我助理,把这几块布打湿递给我。”
21世纪的女护士多得很,高焕生丝毫不觉得有何不妥,冷言冷语道:“你现在这身布也是女人裹的。”
其实柳晓青自小有丫环伺候,并没有那方面的羞涩,他是怕领教狐狸崽的手段,欲不从,此刻没法反抗,眼见冬儿手持湿布按了上来,一颗心扑腾乱跳。
怪一股冷麻消尽疼痛他忽地反应过来,急叫:“不能这样干,太耗功力了”
冬儿得意洋洋:“本丫头没那么好心,是以毒攻毒以痛攻痛,你不知道痛过头就没得痛了吗”
高焕生接过一团污布,大感兴趣地求教:“这布冰冰凉,不是运功冰的”
冬儿嬉笑:“当然要运点功,把蝎子毒化过来变冰。哎呀,不知道仙女姐姐的药里有没有掺麻药,若没有的话,一会铁定痛上加痛钻心痛。高师兄,你要不要来玩玩”
高焕生急摇头,且对狐师医术产生严重怀疑,曰:“柳兄受伤很重,要不还是请那个道姑来”
冬儿曰:“行啊,你出去可着嗓子喊,把道士也喊来。”
柳晓青解嘲道:“不用了,反正我现在不痛,一会的事一会再说。”
冬儿夸赞:“这就叫英雄本色,得过且过,管它下一刻会不会穿肠破肚。”
[正文:第三十九章 让你做永远的处子]
道姑任由小狐狸折腾柳晓青,当然是在伴师兄“渡劫”,反正以她的感应力,石林里的动静轻易能感受到,不至于出大问题这片石林是她的禁地,师兄心魔发着时,连她也得退避三舍,不能没有藏身地。
道士自然也有这样的地方,这两天他带着杜美美东躲西藏,今天从大早就消失不见。道姑感应不到信息,心揪的紧紧,只好四处搜索。
杜美美正睡在一间布置华丽的石室中。金丝织成的床帷低垂,暖光映照下,隐隐可看见床铺银色锦缎,一个妙曼的女人头枕绫罗软枕。
床帷无声地向上升起,一丝不挂的杜美美清晰地显现。她长发散披枕上,仿佛正在熟睡中,一身冰肌玉肤看不到丁点伤痕,连被黑豹抓伤的手臂都复原了。
道士在石床边冒了出来,殷殷呼唤:“女施主醒醒,贫道带来了仙枣,且食用一些好生补补身子。”
美人什么反应都没有,连睫毛都没动。道士伸手抚弄:“美人儿别装了,贫道给你赔不是,赶紧起身笑一个。”可怎么唤,怎么上下其手美人就是不动弹。
他不快地皱起眉,第三只怪手上出现两朵带针尾的钻石花,飞快地插入美人乳头。
美人的身子抽搐了一下,又回归昏沉。道士捏着钻石花转动起来,丝丝鲜血浸出,染红洁白的肌肤,杜美美银牙咬唇,睁开眼怨毒地盯着他。
道士露出亢奋的邪笑:“美人如花,含怨的娇花更美丽。”手往她的腰下一托,令隐密处突起暴露在光线中。
他轻轻吹了口气又隔空一吸,黑天鹅绒般的细毛立即竖起,抽牵之下鲜血如珠冒出。
杜美美已经喊不出声,只能无力地抽搐。道士将她一翻,她挣扎着用手肘支住身体,以求不牵动钻石花。
道士眯起眼,手在她背部略一使力,随着一声微弱的惨呼,殷红的血染上白色锦缎。那只怪手沿着她的脊背往返扫抚,很快腥红一片。
他纵身骑了上去:“篷门新开见新红,爷会让你做永远的处子”
等到他发泄完毕,“处子”早已晕死过去。他犹豫了一下,将钻石花取下,俯首把她身上的血全部舔净,食指弹出一撮粉沫。
杜美美的鼻翼动了动,却没力气打喷嚏。她很想睁开双眼,如果不睁开,不知淫道又会使什么毒招,但眼皮好似千斤重,只有睫毛扑闪了一下。
指尖火辣辣疼起来,那是毒蜂尾针在扎她终于撑开了眼皮,看到十根葱指上各叮着一只五彩毒蜂。
“这是催情蜂,让你永远青春靓丽。”道士勾唇一笑:“莫怕,今儿咱们不修炼了,让小仙子歇着。”手却分开她的双腿,将带来的枣子一枚枚塞进她的下体,然后开始刺激她的敏感处:“舒服么美人儿,你养女还是处子吧,处子滋美食,大补”
“你休想动她的脑子”一个愤怒的女声响起,“你还有没有天良别逼我翻脸”
道士勃然大怒:“滚有多远滚多远”
“这女子快死了师兄,你莫忘了杀生会应誓”女声变得有些凄厉。
道士着实恼火,原本水池石室是封闭的,怕控制不住弄死小美人才起了封,不想还没能尽兴师妹就杀了来,连换几处都像苍蝇一样盯着,好话说尽她也不知趣
他无以克制地连声冷笑:“不劳你操心,黑豹是我养的,早就不吃肉了,老子想死在豹口都难,应个狗屁誓”
女声发抖:“上有天下有地。师兄,莫非真的是时间过去太久,你竟忘了当年的血雨腥风忘了你在避世入地后还惹出了多大的祸”
道士咆哮:“我没忘若不是你放走了那干生人,怎么会有事”
他一蹦而起三只手乱挥:“都是你收些头生反骨的徒弟搞出事要不是你,近祸没有远祸也没有,我们两个会一直过得春风得意,享尽荣华富贵所有的苦头都是你招来的你还敢说看在因祸得福的份上,不跟你计较了。给老子识相些,再多管闲事我可要急眼这次进洞的生人一个都不许放走,不然你走着瞧,上头山谷里女人多得很”
女声沉寂了一下,再开腔时声音变得很冷:“好,我不放他们,师妹不想再看你被追杀。但我也不许你伤他们。师兄,荫水阳水都无补,你精研歧黄还会不知道不要再害人了修行这么些年,总以为师兄魔性已经收敛,怪癖已经改了,谁晓得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我也活够了,看着你作孽,长生不老有什么意思不如一起早点去转世投胎,说不定反倒能重新做人。师兄,你莫当我这番话只是说说,我心意已决才来对你讲这番话的,亦只是想再给你一个机会,师妹怕你下到荫曹地府,阎王殿那关难过”
道士悻悻然:“放屁”单手抓起杜美美就走。
“放下她”女声断喝,又放缓语气:“她不行了,要调养。如果你能善待她,我不会拦你。师妹求你了。”
道士迟疑地把杜美美打横托手中,在他看来小美人离死远着,就是反应迟钝了些。或者顺了她的意思,趁她调理小美人,把水池石屋重新封起来,好好爽一次。
主意打定,他把把杜美美放了下来,放软声音道:“我是男人,总要有一个女人。我应承你,往后去不避着你,你说停就停,这样总可以了吧”然后满脸委屈地走了出去。
一个三十左右眉清目秀的道姑从墙上走了出来,抱起人事不省的杜美美,心情比石头更沉重。方才她几乎找遍地宫,就没想到会在这儿。这是他自己住的地方,也是整个地宫的“心脏”,从没有外人来过,他简直是什么都不顾了
师兄的变态她太清楚,每过一段时间就发作一次,以至达到一见女人就发作的程度,仿佛活着的惟一目的就是性交,万般无奈才避世地下。在地宫中她都不敢与他照面,总盼着通过修炼他可以自我调整好,真的有朝一日可以重返人间,可看他这两天的行为,分明半点好转的迹象都没有
不行,那几个生人一定要伺机放走,不敢想象可爱的小姑娘遭受这种摧残她打量了一下四周,恐师兄跟踪,带着杜美美前往做实验的地头。
[正文:第四十章 撩拨魔道去打紫姑]
道姑救治了一番杜美美后,赶紧送往另一个禁地。她已感应到师兄在修水池石屋,摆明他讲的“以后不避着你”云云是骗人。
道姑同样精研歧黄,师兄的情形显然是得了一种病,故此她一直想尽办法帮他,现在她怀疑师兄本身并不想治好。早年她就察觉师兄最大的乐趣是性,那时算不上病,多娶几个女人就行了。也不知几时发生了本质变化,因为她给蒙在鼓里。是徒弟们把可怕的事实摆到她面前,她才知道师兄竟玩人玩死,对象包括诸国公主王妇
当年多亏徒弟们紧急制造死亡假象,才掩护他们逃了出来避入地下,慢慢造成地宫。现在怎么办小女子顶多藏三天,师兄见不到小女子,跑去谷中抢女人,麻烦大了
她转来转去走了几圈,忽地心一定:自入地下师兄从没离开过每年几次必需出外时他必有“要事”,都是她去除了色,师兄其实胆子很小,当年被追杀吓得躲她怀里直哭。那次她放走生人,他气得发狂也不敢追出去,见无人来找他算账开心好久。就这两天,他也只会带着小女子躲来躲去。哼,他对自己的病一清二楚,哪还敢再入红尘吹牛罢了。对付师兄还是有把握的,他闹不出大名堂。可怜的人,就永远呆在地宫里吧,师妹陪你。
定下心来的道姑抹了把泪,望向石林石室。
柳晓青已包扎好,正可劲儿夸:“杜小姑娘天生圣手,若悬壶济世定会流芳百世。”
冬儿两手乱摇:“莫乱说话,圣姑见本丫头一回就说一次少一个衣钵传人,我已经决定跟随仙女姐姐在地宫修道,红尘名利算个啥”
柳晓青无心扯谈,问出昨天没能问的话:“有没有见到我赵大哥”
高焕生立马大骂:“我一直当姓赵的是堂堂男子汉,却原来这等荫毒,连柳兄也下手陷害但得出去,非剥掉他的画皮”
冬儿皱了下眉,赵成对此地这般熟,极可能与道士道姑有关系。嘿,有了灵光总是在需要的时候自动闪出啊
她打了个哈哈:“柳兄,实不相瞒,圣姑对赵大侠起了疑心,让我们跟踪他。”然后把经过简短地讲了一遍对方肯定在监视自己这伙,听了准会想“这几个人离奇消失,紫姑定会再派人寻找”,如果他们沉不住气跑去灭七星伴月,紫姑可不是纸糊的。
虽然冬儿只是就事说事,柳晓青却大不高兴,也把前后经过说了通,然后道:“我现在可以肯定这里和柳家庄无关,要不然我不会掉进蝎子洞,好歹我是柳家七少。跟柳家庄无关就跟我赵大哥无关。我们是对死亡谷好奇,想来看个稀罕。他在山口讲的话能说明啥不过是看到猜测被证实了一时兴奋莫忘了机关是杜小姑娘打开的。瞧瞧你们,啥事没有,掉进陷阱的是我,我更可以疑心你们至于那个道士,你们打不过他,未必我赵大哥也打不过。且等着,他迟早会来救我们”
世上竟有这等死心眼的主儿,除了掬一把同情的鼻涕还能怎么着冬儿笑容可掬:“柳兄莫生气,本丫头啥都没怀疑,惟一害怕的是给道士当成实验品。仙女姐姐已经把我们保护起来了,愁个啥难得有仙缘,先养伤再修道。”
“小姑娘,你说的圣姑是一个什么样的人”道姑的声音响起。
这就着急了冬儿来劲:“仙女姐姐,圣姑悬壶济世,医术高超慈悲为怀,但她不是瞎慈悲,谁胆敢来冒犯她可不客气。圣姑本身的武功虽说不咋样,可您看死亡谷里那些姐姐哥哥们多能打他们手上刀剑都是精铁练成的,那是大伙进贡的。圣姑一声招呼,天下能人奇士莫不从。您看死亡谷中哪路英雄没有大家是自愿来的,帮了圣姑,也历练自己,杀出来武功提升一大截。”哼,赵成并不知紫姑武功深浅,只知娘跟紫姑相交莫逆。只要他们轻看七星伴月自身的武力,应该会来个先下手为强吧。
但闻道姑叹了声:“江湖阔,何日无风波怨不得她。小姑娘,你即敬仰圣姑,为何没做她的弟子呢”
冬儿笑吟吟道:“这就说明小丫头跟仙女姐姐有缘。七星伴月没仆人,都是弟子,故此得有自理能力。做圣姑的弟子要十岁,小丫头还差一岁。”
“好,好她一定是个不凡的人。”道姑声音中带上了一点兴奋,又问:“七星伴月开山多久了圣姑是第几代传人”
对七星伴月的历史冬儿可熟得紧,立马道:“一百五十六年,圣姑是第四代传人,23岁接掌门之位,至今已历二十七载春夏。”
“好,好”道姑连声称赞,又道,“小姑娘资质好,方才你换药的手法虽失于狡智,却也独具一格,我就从没想到用这种办法吸引伤患注意力,难怪圣姑会看上你。只不知你料理生活的能力如何,怎么都是你师兄干活”
冬儿惭愧:“小丫头懒